呵呵,金发碧眼的大小姐形象全毁了!
“咦!你笑的好恶心……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算了,我对草履虫的思考也不感兴趣。”爱丽莎微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光大麦茶,然后起身说道:“……既然你不打算帮我,那我也没工夫在这里跟你磨叽。”
她似乎下定决心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做成那件事。
见状,信一大喝一声“慢着——!”,然后从地板上一跃而起,不由分说地抓住爱丽莎肩头,将她按回的床边。他两眼发指地盯着爱丽莎说道:“谁说我不帮你了?只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
“你要先给我冷静下来!我能理解你为了暮怜和雷吉亚会长甘愿付出一切的心情。但是,倘若你被这股热血上头的情绪冲昏了头脑,冒冒失失地闯进对方据点——那岂不是正中敌人下怀的自投罗网吗?要是换作平时的你也能还有点胜算,然而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我猜力天使都很难发动吧?”
“身、身体是我自己的,你又知道些什么?我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
“哼!光会嘴上逞能!有本事你现在就挣脱我的魔爪试试?”
“那你可别后悔了!”
话音未落,爱丽莎制服裙微摇,双脚猛的蹬地发力!她原本想要凭借这次突袭将信一一口气顶翻,可无奈信一正处于亢奋状态。他早就料到爱丽莎会耍这种小学生扳手腕水准的心机,准备充足的他,毫无悬念地稳稳抗住。接下来的3分钟内,两人展开了拉锯战。你来我往之间,他们争的面红耳赤。只是那对纤细的肩头,始终被信一牢牢地钳制在手掌之下,一点挣脱控制的可能性都没有留给爱丽莎。
其实,这才是信一式的自我牺牲。为了让爱丽莎充分地理解到自己伤势的严重性,信一不惜采用极易引起他人反感的表情和姿势,也要达成目的。
可谓恪守绅士之准则。
所以在爱丽莎放弃抵抗后,他自鸣得意地笑了。
“看到了吧,连挣脱我的魔掌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要怎么跟雷蒙德战斗?”
“什么?明明只是个陈信一,竟然还敢说这种话……呼呼……”不知是因为运动过于剧烈,还是因为受到蛮力压制的奇妙兴奋感,总之,爱丽莎涨红了脸,大口喘息了半天,最后只能不甘心地吐出两个字予以还击。
“变态……”
“呵呵,不管你怎么说都好。”信一冷笑着出其不意地抱起爱丽莎的双腿,把它们放到床上。“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休息吧!”
爱丽莎自然不肯乖乖就范。
“哪还有时间休息!雷蒙德的计划可是要消灭全国魔导师啊!”
“这句话是那痛电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对吧?记得你说那个时候他的手下顺口说漏了计划的时间节点。U.knshu.”
“…………”
爱丽莎一下子愣住了。半张着嘴,仿佛不敢置信般地仰望着信一。
在这之前,不管是魔导师协会的各区分会还是市中心总会,就连她的父亲也没有针对她证词中的某处细节提过疑问。无一例外地,他们认为爱丽莎的结论实在太过荒谬,完全不可信,因此没有提问的必要——就像没有人会问伊索寓言里的放羊娃,他见到的狼到底是什么颜色。
信一是第一个没有以此为前提跟展开她对话的人。
爱丽莎不禁对他有点感激。
她点点头回答道:“按照那个叫一纯的裁决者说休普诺斯计划会在今天中午12点迎来‘最终落幕’。”
“果然是12点,那么我们还有时间准备。”
“准备什么?”
“现在不到八点,从我这里出发打车到市中心要花上半小时,再加上可能遇到的一些麻烦——解决整件事情差不多需要两小时。这样的话,我们还有两个小时的空档。”
“咦?空档?”
“我暗示得还不够直白么,那我说得更加露骨一些吧!爱丽莎,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睡觉——在我的床上、用我的被子、脱掉制服、连内衣都不穿地给我睡觉。”
“你怎么不给我去死啊!”
爱丽莎一脚踹开偷偷爬上床的信一。只不过身体疲劳,精神涣散,她并没有发动力天使,因此也没有对信一造成太大伤害。就像是早就习惯了彼此间掺杂着暴力的交流方式,他们若无其事地将对话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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