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的,阿房。她现在是赵国赵敏珠的医女。不久之后,我要娶她做朕的后。”秦政笃定的回答。
吕不韦眉头一皱,心提到嗓子眼儿:“不可。阿房如何做得了秦王的后,你的妻。殿下不会是忘了,邀六国公主来秦的目的。”想到阿房那漂亮可爱的小脸蛋儿,他的心脏像被揪扯的痛。
“政事是国事,婚事是家事。不可混为一谈。”秦政薄怒,倚杆眺望远方。
吕不韦从秦政背后,观察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政儿,休要胡闹。王的婚事是政事,王的家事是国事。殿下不要想当然。任意而行。”
秦政回头怼他:“昨晚舅父与母亲房中一聚,喝酒……”
吕不韦面色一白,脸上勉强的维持一抹笑。
秦政慢悠悠地继续说:“贺生辰。此事是国事还是家事。父已死,母孤零,舅父也要避嫌才是。不要让人疑惑,暗生鬼胎以为你要取而代之。”又在猜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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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他陪母亲用过午膳之后,又打算与母亲用晚膳。
宫女侍卫在寝宫外,站了一院子。
秦政透过窗子往里看,只母亲与舅父二人,用膳喝酒,气氛氤氲着腻味。ww.kashu.母亲往舅父身上倾斜……
“殿下!”赵婆婆出现,挡住了秦政的视线。
赵婆婆是从赵国跟着他们母子来的秦国,她是赵太后的乳娘,也是从小照顾秦政长大的婆婆。
秦政僵硬的脸上挤出笑来:“婆婆。朕过来陪母亲用晚膳过生辰,想必是不用了,打扰……”
手里端的是半月前定制的礼物,洛阳城里最好的胭脂坊——千雪里的各色胭脂百种。想必是母亲喜欢的。
赵婆婆眼里清明:“太后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但女人不仅只要有儿子呀,丈夫兄长,往往是她的天,她的支柱。剪不清理还乱。”说着她老脸羞红。
“呵!”秦政将礼盒重重掷在满落金色落叶的地上,一身白衣转身离去,茕茕独立,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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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政儿~”将秦政思绪拉回当下。
“政儿!”吕不韦一脸痛心:“你舅父堂正,你母亲——清白,辱臣名节事小,扫太后清誉事大。”
秦政瞟了他一眼:“舅父明白就好。你们做长辈的,我们小辈管不了,但是什么该什么不该,触犯了就是死罪。我们小辈做事,你们也别插手,也管不着。”语气略微恶狠。
“这……”吕不韦随即岔开话题。
“殿下实在不可。这后位,天下人盯着,不是谁都可。”吕不韦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她,偏偏他对阿房打不得骂不得,下不去狠手,可不代表别人不能。
秦政不屑,尔等,岂能阻碍朕的幸福,语气傲慢:“朕也不是谁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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