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疼。”胡子男小心翼翼拔出她肩上的暗器,用湿襟擦了一下伤口。
只?他双手合圆,在身前虚画一个圈,冲圈中??吐出一口气,一群红色的小?从他口中涌了出来。
?儿摆动着尾巴在空中缓缓散开,遂即?快的游到梅妹的伤口处,鼓着腮帮子吸吮起来。
不一刻,梅妹的肩膀便不再流血,被?儿吸过的伤口,竟在慢慢愈合。
梅妹全程并未理会这群红色小?,只是忧心仲仲的问:“?哥,你说林岳会认这个孩子吗?”
?哥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梅妹的伤口,“这七星锦鳢是云梦泽少?的灵兽,以伤口为?,是快速治疗外伤的神物。”
“但它们也有恐怖的一面,一旦饱?过度,就会变得凶残无比,在眨眼间便能将一头牛撕成碎片。”
“我驯养它们这么多年,已深知它们的脾气,现在必须盯紧?身两侧的斑点颜色,一旦由灰变黑就表示他们吃饱了,就得立刻收回。”
?哥语气平淡,表情却严肃的说。
梅妹仿若未闻,自顾着说:“林岳的剑庐虽然不与剑宗来往,但听说此人与他大哥手足情深,当年并称?宗双剑。”
“是啊,想来不会不顾他们林家的血脉。”
“只是…我听说他当年与姐姐…”
“梅妹,此时多想无益,我们只需遵从主人的遗命行事,要是他不念及旧情,我们就把这孩子带回山海,以我南极一部之力,还不能保这孩子的安全吗?”
?哥边说边将七星锦鳢收入腹中,梅妹肩上的伤口已然愈合,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
“嗯,姐姐的孩子咱们是要保,姐姐的仇咱们也一定要报。”
我听得云山雾绕,看来这位漂亮的姐姐不是我母亲。
这是幻境折跃还是深梦技术?哪怕这只是梦也挺好的,最起码我还活着,被这两人保护着,虽然看起来正在被什么人追杀,至少不用被巨蟒囫囵个吞下去呀。
也许那也是一场梦,w.nsho 没错,我肯定是最近做太多实验了,昨晚又喝了冰梅酒,此刻应该还在家里的大床上蒙头大睡呢。
?蹄声起,水花四溅,隐约间我看到?儿张开一双巨大的翅膀,在河面上腾空滑行,呼呼的?声又响了起来。
无数的疑问,加上这似假又真的惊恐,占据了我的身心,渐渐地又陷入了迷糊中。
突然间,伴随着快速摔落的失重感,在地上不知多少个翻滚而头晕目眩后,一只尖利的爪子将我死死摁住。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头奇臭无比的异蛇,从头顶俯视着我。
那异蛇头有狮毛,鳞片竖立,呲着两颗尖牙,发着嘶嘶声。
这是什么鬼啊?!那两个人呢?
一张灰暗冰冷的脸出现在上空,空荡荡的袍子底下,露出一把镶着宝石的圆形大剑。
“就这么个废物,害我穿破了两国结界。”
他伸出一只苍白大手,指间戒指发出阴森的绿光,自顶而下,将我连着包布举起。
“谁让你是那怪物的孩子,所有的债就此了结吧。”
剑芒一闪,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那柄白森森的圆剑直接穿入我的胸口。
接着我被利剑贯穿举在空中,看到了阴森恐怖的脸,看到了不远处的水岸有一条断臂,看到了一个人影伏倒在血泊之中。
鲜红的血顺着剑身哗哗流下。
“恶心!”
圆剑一甩,我感到又一阵剧痛,身体腾空向远处滑去。
“扑嗵!”
落入黑暗冰冷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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