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钱是英雄胆,衣是圣人毛。
那有钱就练练胆,有衣就谈谈貌。
东升的太阳,将小鸟唤了出来,叫个不停,吵得白玉天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一个生气,爬了起来,穿上店家老辛送给他的那套行头,将脸蛋放到水盆里洗了洗,将头发整了整,对着水盆将自己照了照,吓了一跳,怎会变得如此英俊。
白玉天赶紧拿好宝剑,走出房门,就要去问问店小二,昨晚给他吃了什么好东西了,只用一夜,不是有颗心在,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刚等他将身子从房里搬了出来,把房门关好,对着刚从东方升起的旭日伸了个懒腰,住在隔壁的萧若云母女也出得房门来。
母女俩见着白玉天,什么也没想,只见着他挡住了她们下楼梯的去路,很是文雅道:“客官,麻烦让一让,我们要下得楼去。”
白玉天一听,蒙了过去,心里好不是滋味,就过了一夜,对自己说话就这么有礼貌,真想对母女俩说句“谢谢!”
谁知母女俩刚等他让出一条缝隙,就忙着从他身边挤了过去,好像有什么急事。
白玉天看着张燕燕那曼妙的身姿,温柔的曲线,内心深处不自觉地生出了一团火焰,用水浇了好几次,就是浇不熄,傻乎乎地看着,差点流出了口水,原来自己的天性跟‘阴山二怪’差不了多少,只是自己有一样比他俩强,知道非礼勿言,非礼勿视,更不知道什么叫‘霸王硬上弓’。
春情涌动,又不敢非礼人家,实在没办法,只好跟在后面,来个寸步不离,闻点香气也是好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刚让他跟着走了两个步子,母女俩就停下了脚步。
白玉天一想,不对啊,她们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我有贼心的,是不是我太过招摇了,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欲念,也不是啊,她们背后又没张眼睛,我也没说我喜欢跟着。
谁知,母女俩停下来不是为了别,就是为了在他睡觉的那个房门上敲上两下,顺便说了一句:“白公子,起床了,我们在饭堂等你。”
白玉天蒙了,精神崩溃起来,人就站在你们面前,你敲那门干吗啊?难道我不穿那破烂的衣服,不留一身汗臭味,我就不是我了。
等白玉天缓过神来,母女俩早已下得楼梯去,走到了下面,在大堂靠东边的一张饭桌旁,坐了下来,跟走过来的店小二有说有笑,虽听不清说些什么,但一眼看去,那店小二很有礼貌,很会欣赏美人,他的笑容从未落下。
白玉天生怕母女俩被店小二拐了去,驱散心中的怨气,走下楼梯,向着母女俩走了过去,在张燕儿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店小二好像知道白玉天有怨气似的,见着白玉天坐了下来,赶忙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对着萧若云道:“稍等,马上就来。”
张燕燕见白玉天坐在自己的对面,心里好生难受,言语道:“这位公子,那边有那么多桌子,你干吗要坐到我们这里来啊?”
说完就看着桌子,生怕一个走心,会对这位长相精美的公子来个同情,让他留下来跟自己共进早餐。
白玉天听过,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好生委屈,将难受的目光投向萧若云,没想到萧若云一脸的迷茫,两眼的‘不相熟’,弄得白玉天觉得自己有点多余,最少对这张桌子来说。
萧若云将白玉天看了一眼,觉得有几分相熟,好像在那儿见过,但又不敢肯定,因为对爱美的女人来说,只要长相英俊,就会有几分相熟。
萧若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见过白玉天,一个把握不准,温言道:“这位公子,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坐到其他桌去吧。”
白玉天实在是受不了了,要我保驾护航,连顿早餐都不能坐到一块儿吃,太欺负人了。
为了浇熄心中的怒火,喝完店小二倒的茶水,再倒了一杯,接着喝了起来。
萧若云见着白玉天穿着讲究,貌相俊美,又不愿意离开,深怕女儿动心,便什么也没说,带着女儿坐到旁边一桌,还未等女儿坐了下来,就对着走过来的店小二道:“小哥,麻烦你一下,帮我们把住楼梯口那厢房的白公子叫下来,吃早餐。”说完就将楼梯口那个厢房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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