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
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
疯狂却怕没有退路
你能否让我停止这种追逐
就这么双最后唯一的
红色高跟鞋
红色高跟鞋
红色高跟鞋
直到早晨我才直起了身子,赶在父母起床前,穿好衣服,钻进卫生间,抄起简易架子上的毛巾垫到了客厅的大餐桌上,从左到右来来回回擦拭一遍。
便又退回房间,拈了拈裤脚,湿的,便将它向上折起来,挽到小腿。
坐在床上静默的等待着天明。音乐从我老旧的耳机中传出。这并不是我刻意的将它戴到了耳朵上,仅仅是,颤抖便可以跟随着节奏哼出。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直至天真正明,我推开房间门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在欢迎我起床。
吃过早饭之后,我将自己锁在房门里。先是坠入了一个嘈杂纷乱的世界,经由窗户这个小小的转化口,稀薄的隔绝层,依旧没有抵挡住外面的声音。4楼高的楼层,使得我与下面的人像是隔着云层。
更高的,耸立于这个纷乱的世界,这时的我倒显得比晚上要镇静多了。
琢磨起来,接下来的谜题。
接下来的3~4天,我翻阅过了家里的书籍。如被我摆在最上层的《失乐园》和《失乐园》。
渡边淳一的《失乐园》旁边,摆放着他的共生篇《复乐园》。弥尔顿伟大的诗歌,在我记忆里,见到他的时候,他便外壳破裂,书籍边多是撕裂的痕迹。
垂着眼目往下,多半是侦探类,悬疑类的小说。18岁乃至至今的我都热爱着这些。
要不然也不会记得给自己留下一个这么难的谜题。
其实不难看出现在的问题和书籍没有了多大的关系,只能目光聚集到了一排仙人掌上。它反而成了我最大的疑惑。
为什么时至今日,我曾经的布置还能存在,我分开一本书的书页,阳光照过书,透过我的眼睛,这是一本较为古老的英文书,书印刷的字体非常大。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离,仙人掌群越来越远,直至那一群仙人掌或仙人球,接连它们身上的衣物,与书上的一些词语重合,约等与一串字母。
frhr和一个单独的light。四时和一个单独的光线。
这是我三四天才得出来的结果,直到今天才开始验证。
我将对我拿到床头的《D坂杀人事件》翻开仅针对第1篇故事,在早晨,中午,晚上的自然光下翻来覆去,直至一些字上的重新显现出字来,被修改的字都是淡蓝色的。他们大多都语句不通。如人被改成了大。一句话便变成了这样:曾因大形颇负盛名。这个时候仅是一些句子不通顺,而我问题的答案。似乎只要找到最后一个单独的灯光就显而易见了。
最后单独的一个光线,我寻找遍了家里的灯,甚至拆卸过,家里到处都是灯泡,将它举着一遍一遍滚过书页。
再然后的几天,我依旧是冷静。在父母看不见的地方做着这些事情,而真正让它破译出来的时候,简直是个意外!
那个时候,我几乎随身带着《D坂杀人事件》我一直以为,昏黄的灯光也会显现之前如:太阳光的神迹。
那就是我将书面对镜子时候,将一些书上的字词重叠,我才静默的看到自己曾经留下来的故事。
凶案发生后大约10天后的某日,为了证明究竟是我与明智小五郎谁更加高明,我决定去造访明智小五郎的住所,考虑着,关于这件事情,小五郎跟我做了哪些调查?做了哪些推理?又有何结论?
在次之前我已经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了。但也算不上轻车熟路,找到一家在转角口的烟草店。和老板娘提说一声,就顺着咯吱咯吱的楼梯向上。
跟着楼梯向上,老式的楼梯是先宽后窄,上面撑着一个约有四帖半大小的房间。
在楼梯口处,传来一阵争论声,声音时大时小。可以清楚的听出粗犷有些虚晃闷热的声音是属于明智小五郎的。而轻亮极具年轻人特色的声音,我想那就是明智小五郎的朋友。
听到这时,我便改变了主意。匍匐着趴在两个楼梯的交界处。他们的声音密密麻麻的传来,开始听的时候有些分不清,万幸他们才刚刚开始他们的交流。交谈如下(我将用A代表小五郎说话,朋友用B。)
:B“其实我今天过来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情”朋友的声音带着点犹豫,像是思量了很久才继续说了下去。“那个案件发生后,我想了很久。不只是想我还像一个侦探一样跑到了现场实地调查。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是想把这个结论告诉你,才跑过来找你的……”
A“哦吼,那你可真厉害了。”
B“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新闻记者,他跟负责那个案件的小林刑警有些交情,我就是通过他才较为详细的了解到警察调查时的一些情形。据说他们还没有明确的调查方向。当然他们也一直在忙,但就是找不到什么头绪。对了,那个电灯的开关也没有什么用,那上面只找到了你的指纹,犯罪嫌疑人留下来的指纹可能被你的指纹所覆盖了。就这样警察陷入了困境,听了这些我倒是更想亲自查一查这个案子了。所以你觉得我得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结论?而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告诉警察之前,先过来讲给你听吗?”
其实从朋友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他对明智小五郎的不信任。而接下来的推理,可以令胖子捧腹大笑,更让你我赞叹不已。
你知道以上这件事情说明了什么吗?我是这样想的:一个身着粗条纹和服的男人。那个男人可能是死去女人的青梅竹马的男友,可能两人分手了。他知道旧书铺子老板会出夜摊,变成男主人不在家袭击了那个女人。因为被袭击的女人没有一点出生抵抗的痕迹,所以这个女人一定认识那个男人。达到目的地的男人为了不让尸体被发现,关灯准备离开。可是这个男人意识不差,没有关上无窗的格子,当他惊慌关上时,偶然被店门口的两个学生看见。之后男子逃脱,突然想起自己关掉电灯时开关上肯定留下了指纹。他想要擦掉指纹,但是用同样的方式潜入屋里是非常危险的。于是,他想出来一个好主意。那就是将自己伪装成凶案的发现者,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毫无障碍的亲手打开的电灯,消除警方之前对指纹的怀疑,而且认识也不能想到凶案的发现者就是凶手,真是一箭双雕的妙计。以上便是B的原话。
我仍旧匍匐在楼梯口,继续听着他们的交谈。但是有些不敢听下去了,像是怕明智小五郎先生,马上就会出现在晚间的报纸上一样。便从老板娘看不到的角落偷偷溜走。
接下来的第二天我并没有按照以往的习惯坐在咖啡厅看报纸,在第三天我接受了民智小五郎的邀请,去了路边,一家离得近的招待所。
随手拿上简易架上的晚间报纸,将它折叠的放到椅子上,垫到了腿下面。
跟明智小五郎一样,要了一杯廉价的咖啡。现在已经是黄昏时,我们沉默着续了两杯咖啡。
直到,招待所内的灯光打下来。外面的天已经被颠倒了过来,不由的路灯光交叉散落。不由的星光如篝火燃烧,透过这层薄薄的玻璃板,外面可能已经是我4楼高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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