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可惜了那个漂亮的妻子”另一个女矮人有些夸张的俯下身子,像是怕隔墙有耳,听到他们大嘴巴似的。又有些自顾自的自鸣得意,像是将一天的不得意,换做别人的不得意说出来便会开心似的,这当真是矮人的做法。
低下的人们相互说着“我上次在,澡堂子里面就能看见,老板娘的身上脱掉衣服浑身是伤,一看就是被打的,还有被恰出来的印子。也没听说过他们夫妻不和啊,真是奇怪。”“还有同他们一排的卖荞麦面的旭屋的老板身上不也带着伤吗?也像是被打出来的”我是心里浅浅的将这些记下,就是觉得,他们的丈夫真的毫无怜悯之心。后来我才知道,这件貌似很小的事情,其实跟后面发生的事整个都有很大的关系。
“咚咚”是急促的敲击声,敲击声的来源自然是明智小五郎,他自从刚才过后边一直没说话,直到现在开口。像是随着旁白似的,他说一句下面的矮人和那四个人便演一句。
他先说的话是这样的,并不是他所推理出来的情景,而是在我听说他跟朋友的对话后并不知道的那些疑点。“人类的观察和人类的记忆实在是不可靠的,即便多么善于观察的学者,都无法正确的分辨衣服的颜色,那天晚上,两名学生的看法就变得极为正常。”
“或许是你与我的那位朋友,都真真正正的用错了方式。物理的证据给大家以不同的解释,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结果。所以我认为最好的他的方式就是从心理的角度看透别人的内心。”明智小五郎在我面前吹嘘着自己,这才让我觉得今天的不正常又归于正常。
“我从同那个黑风衣的人,曾聊过许多的闲话。很容易的便看出它就是所谓的凶手,在同他聊话的同时,其次研究了他的心理反应。用了一个非常悬而悬之,微妙且复杂的探索过程。总之我确信了一点,就是我找到的凶手。”
“这似乎很难理解,但是实际上我说的这些并没有什么物证,即使告知警察他们也会选择袖手旁观。所以我也仍旧选择了袖手旁观。其次就是这虽然是一个凶案,但其却不含任何的恶意。我这么讲可能有些奇怪,但这次的杀人案件,其实是加害者与被害者连者都同意的基础上是发生的,或者说是被害者自己要求的也不一定。”在他这么说的时候,我还在观察那四个人。直到我看见他们所扮演的就是江户川乱步笔下,D坂杀人案件的主角。
我绝对是极度聪明,应该会有人在这样明牌的情况下。还真真正正的不明白。这一场匪夷所思的案件,杀者和被杀者的关系吧。
即使是知道后,我也没有抢过明治小五郎的话语。这次的话说起来有些慢,用的是一种类似于他第一次跟我说这件事,很平常的转述,表达一个事实。“旭屋的老板其实是一个“萨德”式的重度施虐者。也许真的是命运捉弄人,他竟然在自家店只隔一个店铺的邻居那里,发现了一个女性的“马索克”。是的,旧书铺子老板娘其实是一个丝毫不亚于他的性受虐狂。于是他们在这种病态的欲望驱使下,背着世人,任由欲望横流。……如此他们便在我所言及的彼此同意一下杀人了。”
我看着手上拿的书,不仅有些颤抖。刚才听到明智小五郎,说话的时候。我手上的书拿了又扔,扔了又拿。
明智小五郎看着我,看的我有些发毛。我并不敢看他,别过头看矮人们的剧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矮人已经退出去了。四个“大人”已经死了两个。
如真实一样,旧书铺子老板娘的尸体躺在那里。蜗居在第三个桌子的最右角。那还有一个死的是谁呢?旭屋的老板娘,两个女人,那还有之前挣狠好斗的呀。
两个男人,活着。各自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我和明智小五郎,看着凶恶的人拿着匕首,不断的断割着空气。
要砍我们却砍不到的样子倒是极为可笑,或许我们至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掉旭屋老板娘。但这个虚幻的影子,一定比真实的凶手凶恶的多。
他砍累了,躺在了地上。凶恶的眼神依旧痛苦。又想拿起他丑陋的刀,去阻隔着什么的时候,划破什么的时候。
天花板上悬挂着的书架,从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地方,掉了下来,正中了他的头部。而我的目光并没有被这个所吸引,我顺着书架向上看,那里有个链子。更像是在监狱里犯人的铁链子,我的目光随之链子爬行。
我看到了一个抓着链子的手,手很粗糙。但很精致的小巧,仅有一般人的1/3大,却又像一个成年人的手。原来这里真住着一群,蹦跳奔跑着类似于矮人的种族。
在此结束之后,我郁闷的又喝了一口咖啡。
我的面前是明智小五郎,他正巧说完他探案的全过程。我拍手叫好,把腿下的报纸抽起来。
如果记不错的话,这是三天前的报纸。真巧是旭店老板忍受不了内心的折磨投案的日子。
现在已经是,咖啡馆要关门的时候了。我一路摸着浅木色的桌子跟着最后一批招待和明智小五郎出到外面的大街。
其实看过前三章的读者就不难看出这个看起来像是结尾的绝非结尾。
我同明智小五郎,一路顺着灯光。一部分身体隐匿于黑暗里,一部分灵魂也同之隐匿在黑暗。
仅剩没于灵魂的影子,被一个更小的影子冲撞开来。他让我联想到了之前的小矮人,但他绝非是个大人。
同样与之前的小矮人一样,仅有我身高的1/2大小。他绝对是个人类的小孩子,其实透过他的眼睛我看到了隐匿在黑暗中的我自己。
他仰着头,正如我低着头。明智小五郎像是一个灰暗的板子。我们一同走过了很远,孩子也没有离开的举措。甚至不局促的牵着我的手。
我们跨越过很远,.knsh.cm来到了“白梅轩”前。即使深夜那里的老板也不会因为,对金钱的诚恳,关闭挂在一旁的灯光。
我们漫漫的停在那里,无所事事的垂着手。其实这个样子,我们手上应有烟酒会更加的合适。
我就如同挫败者一样看着那个孩子。明智小五郎道还是一脸深沉,毕竟他可是个不缺少智慧的人。
直到孩子发出诡异的敲击声,我们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将一些木板扁得曲折,将地上的沙砾踢飞,将一些不碍事的孔洞扣大。
而这一切事,都是我为了掩盖心里的恐惧。直到那个孩子说出话。我才发觉一直和他相互面对的,和看不清他的脸,就像是影子。
孩子的声音并不古怪,甚至有些清亮好听“你好,我叫海鸥。”
此刻我才真实的面对自己,远在中国南京,远在2015年的我早早的就睡了过去。
只期待在梦中,没有可以透过门。在我耳边像是低喘,却又嘈杂的声音。
在一遍遍的念叨中,我可能在梦中也是无端的说着。
那一天我意外的揭开门后,才发现,那团像是一直萦绕在我耳畔,念叨着如洪水的咒语是真实存在的。
不由得我在梦里走,恰是踱步声与那团声音重叠,才显得真实的恐怖。
(将书放好,整齐的摆列在桌子上,跟随着一个莫名的节奏敲打。我将耳朵伏在桌子上,耳朵跟随着那个敲打声震动,又将手放在桌子下敲打,耳朵又跟随着那个敲打声震动。
或许我和他只有一墙之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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