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可怕了。
墨问风如是想道。
墨问风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样的人。
大半夜,我们墨问风同学躺下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旁边有人拍他,他以为天已经亮了,迷迷糊糊起来,发现天确实亮了。
巨大的月亮挂在天上,墨问风目测这也就子时末,丑时初。
“别睡了,赶路。”
墨问风像一头小狮子,一脸愤怒,瞪着惺忪的睡眼,狠狠瞧着没人性的孤寒。
“我不!”
孤寒嘴角抽了抽,一阵头疼,最后只得伸出手,朝着墨问风打去。
“停停停,我起来我起来,走走走。”墨问风一下没了脾气,这几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的脑袋瓜子已经被敲坏了。
墨问风不情不愿的爬起来,牵过马,将行装放在马上,牵着马来到那边背着手的孤寒身旁。
“走吧。”
孤寒回过头看看墨问风,问了一个让墨问风险些一头栽过去的问题:“去哪?”
墨问风这回是真没忍住,头上青筋暴起,抽出身后短匕,急急滑向孤寒脖颈。
孤寒挑了挑眉,露出了无奈的神色,避过墨问风这一击之后,从墨问风身后的马上抽出一把长剑,与墨问风交战在了一起。
孤寒明显压制了自己,每次都是轻描淡写的挡住墨问风的攻击,然后每次进攻都有意让剑锋偏开那么一分,也不伤了墨问风,就这样像是消磨时光一般,与墨问风短兵相接。
墨问风感觉更加愤怒了,头一次他感觉到了这么深的无力感,就算面对黑白无常与子桑和的时候,也没这种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他只从公输暖身上感受到过,可是眼前这人名号却是墨问风从没听说过的,可是这等武功当真让墨问风暗暗心惊。
又交了几手,墨问风收刀退开,看着孤寒,疑惑的问:“你会用剑?”
“我不知道。”
墨问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手捏住这三尺青锋就知道该怎么动作罢了。”
孤寒语毕,便沉默了,看着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如,我将这剑法教给你吧。”
孤寒突兀的一句话吓了墨问风一跳。
“我是有师傅的人,身上还有家传身法武学,怎么和你学剑。”
“呵呵,那你师傅真是窝囊,这么好的苗子给教成了这个德行。”
墨问风急忙辩解道:“你别瞎说,我师傅还没来得及教我武功就被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轴人带走了,要不相信你放我回去,我保证三年之内超过你!”
孤寒像是没听到墨问风说话,自言自语:“我这剑法没有名字,也许有,可是我也记不清了。”
“我曾经到过秦川的藏剑,去过很多剑派,发现他们的剑与我的剑,都完全不同。”
孤寒说着,从马上又抽出一把剑,扔了过去。
“这把,送你了。”
↑返回顶部↑